此言一出,众人皆惊!
“告我?”陈知远面色一沉。
废话,君子报仇一定要立刻,时间久了,我怕自己会忘记。
从我手中敲走银两,必须从你身上吐出来!
黄守仁倒是显得毫不意外,“所告何事?”
“颠倒是非,以权谋私,敲诈在下!”
“可有状纸?”
“有!”刘墨说着从怀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状纸,交于黄守仁手上。
黄守仁从容接过,将其摊开,口中默念状词内容。
里面的内容将陈知远无辜关押自己,如何差遣手下勒索自己说得清清楚楚,听得那陈知远面色铁青。
待状词读完,黄守仁小心翼翼地将其卷好,塞入袖中。
“陈大人,可有此事?”
“黄大人明鉴,这都是此人一面之词,您万不可轻信啊!”陈知远说话时,声音都有些颤抖。
“本府又未开审,你慌什么!”黄守仁鄙夷道,“刘公子,你可有证据?我大夏朝民告官,若是诬告,可是要反罪!”
“小人知道。”刘墨胸有成竹,“没有确切证据,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告此状!”
陈知远听得一惊一乍,心中在想,“自己从未出面,所有事情都由手下之人做的。不但如此,整件事全都是暗示性,压根没有留下丁点证据。
眼前的刘墨却口口声声说有确切的证据…”
黄守仁抚须而笑,“既然如此,本府接下此状,择日审理。”他说,“刘公子,你随我来。”
这个时候要带我去哪?
虽然不明所以,但刘墨当即躬身答应,随后吩咐王小七将馨儿与项武带回靖水阁,叮嘱其找最好的大夫替项武医治。
便跟着黄守仁,离开县衙大堂。
夜已深,天空开始飘起大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