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墨跟着黄守仁,覃光彦由几名便装的官差同行,来到榕城僻静典雅的小酒馆。
雪夜,暖炉,三人对坐。
比起啤酒,撸串。黄守仁,覃光彦两人更喜欢酒味浓烈的竹叶青酒。
性平暖胃,顺气除烦。
让刘墨有些不解的是,黄守仁邀请自己前来,并未第一时间说明缘由。
而是像对待对年未见的好友一般,煮酒,论诗,看雪,看月色。
自己一介布衣,居然能跟堂堂知府作陪,过小年夜,把酒言欢。
说出去脸上何其光彩。
这种情况下,刘墨自然不会傻乎乎地去逼问,煞了风景。
约莫过了一个时辰,酒过三巡,黄守仁这才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。
“刘墨小友,是否在疑惑本府邀你前来的真实目的?”
“确实好奇!”
“哈哈,容本府先问你几个问题。”黄守仁道,“方才榕城县衙大堂之上,你夫人的‘卖身契’究竟是真是假?”
这问题把刘墨问住了。
时隔十几年,要找到这么一张不起眼的卖身契,哪有那么容易。
若真那么好找,厉广润早就找出来销魂证据了。
因此,刘墨微笑道,“真亦假来假亦真。”
“哦?你就不怕那陈知远刨根问底?”
“他这几个人心里有鬼,我赌他不敢!”刘墨回答。
“黄大人,瞧见了吧,如此胆气。”覃光彦笑道。
“初生牛犊不怕虎。”黄守仁道,“本府带你来此,也是看中你的谋略跟胆识。覃老曾将你所作诗词告之与我,如此文笔,才学亦实属大夏少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