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隽朝她笑笑,“知道了。”
蒋蕴出去后,叶隽脸上的温和瞬间被抹去,眉眼间阴沉的可怕。
他缓缓走到文言身边,猛地伸手扯下他头上缠着的绑带,果真与他猜测的一样,这狗东西根本就没有受伤。
在这做戏就是想让蒋蕴生他的气,幸好蒋蕴还是相信他的。
“你要不要脸啊,玩这种把戏?”
文言笑,从床上坐起来,顺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雪茄盒,掀开盒盖,拿了一根出来,丢给叶隽。
叶隽身子一歪,任由雪茄丢在了地上。
文言轻佻道:“我的病房,可以抽。”
叶隽摇头,“一会蒋蕴进来了,你又该说我不顾你的伤,在你床头抽烟,惹她生气了。”
“呵呵”。文言手里夹着烟,笑了起来,“还挺了解我的。”
“别废话了,你想对蒋蕴说什么?”叶隽双手插兜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文言含着烟,将被他扯掉的绑带又重新带上去了。
不紧不慢地道:“说你纵容你的老情人在背后搞事情。”
第195章谈崩了
“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!”
“你这种不干不净的男人,怎么有脸提‘干净’两个字?”
文言慵懒随意地倚在靠背上,似是完全不把叶隽放在眼里。
叶隽面色冷得像是要shā • rén一般,每一个字几乎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,“我劝你少管闲事,不然,就不会是今天这样的小场面了。”
文言冷笑,“果然是你。”
叶隽双手插兜,在屋里漫不经心地踱着步。
文言住的病房是套间,装修和空间与普通的一百多平的住房差不多。
叶隽晃了一会,对他道:“上次我警告你不要动白微时,你不听,我总要做点事来证明我说话是算数的。”
文言冷笑了一声,“装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