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隽不在意,继续道:“这样吧,你不要告诉蒋蕴你查到的事情,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底下的人收手,怎么样?”
文言眯了眯眼睛,虽然他不怕叶隽,但是叶隽的手段也不是说说而已的,他的上市计划现在推进停滞,的确是棘手。
但是,一个上市公司而已,和蒋蕴比,算个屁。
“不怎么样,那破公司,你喜欢,送给你了。”
文言含着雪茄,露出恶劣的笑意,“看来你很担心我告诉小蕴这件事。”
叶隽就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人。
“你是她哥,你知道她有多爱我,你如果告诉她,我因为白微时骗了她,就不怕她伤心吗?”
“我草你妈的。”
文言气得随手将床上的烟灰缸朝叶隽头上砸过去,“你tā • mā • de是不是个男人,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?你tā • mā • de如果不做叫她伤心的事,轮得着我来说?”
叶隽没有躲,任由烟灰缸砸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那烟灰缸是青铜文物,又重又钝,砸在身上,听不出声响,但是明显能感觉到被砸中的那一块皮肉紧绷了起来。
叶隽的反应让文言也愣了一下。
“你tā • mā • de想学我演苦肉计,不要脸。”
叶隽轻轻叹了一口气,又问他一遍,“能不能不要告诉她。”
文言干脆回答,“不可能!”
说着去找手机,想叫蒋蕴进来,他要说的,不仅是白微时找人爆料这一件事,还有叶隽为了白微时阻挠他的公司上市,还有刚刚制造车祸想把他送去警察局关起来。
他就不信蒋蕴不与他翻脸。
叶隽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,倏地上前,一把握住他的手腕,将手机夺了下来。
“妈的!”文言骂了一句,正要起身与他较量一下。
叶隽突然低头轻声说了一句,“算我求你了。”
文言被他这猝不及防的服软给整不会了,他盯着他的眼睛,不相信地反问,“你求我?”
叶隽点头,颓然道:“是的,我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