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。我会对你的安全负责。”
霍云沉扫了眼手上渗人的血迹,淡淡地道:“只是看起来吓人,其实不疼。”
“不及时处理,会发炎的。”
“你是在关心我吗?”霍云沉侧过头,透过窗外的路灯,深深地望着副驾上的女人。
温以宁没有回答。
所以就算面上看不出来。
夜阑人静的时候。
霍钦终是因为过重的心理负担,悄悄地为那个无辜的生命抄写了好几页佛经。
车里。
温以宁刚系好安全带,就发现霍云沉腕部的伤还没有处理,血迹似乎干涸了,但看上去依然刺目。
“霍云沉,我来开吧。”
“放心吧。我会对你的安全负责。”
霍云沉扫了眼手上渗人的血迹,淡淡地道:“只是看起来吓人,其实不疼。”
“不及时处理,会发炎的。”
“你是在关心我吗?”霍云沉侧过头,透过窗外的路灯,深深地望着副驾上的女人。
温以宁没有回答。
她悄然地将头转向另一侧,怔怔地看着窗外飞快倒退着的景致。
“绵绵怎么样了?”
霍云沉见她有意回避着他的问题,心里暗暗窃喜。
她一定是在关心他,才会支支吾吾半天回答不上。
“不太好。她一直叫着爹地,哭着喊着说你不要她了。”
“这丫头太敏感了。”
“绵绵虽然还小,但不代表她感觉不到。你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去看过她,她肯定会胡思乱想。”
“我早上还去过。”
霍云沉也不是故意不去看他们。
先是被软禁了五天,而后又因为绝食休克在医院躺了一天。
再就是集团里乱七八糟的事都等着他处理。
“早上?”
温以宁这才想起来被窝里的热水袋,她还以为是君泽给她泡的。
现在想来应该是霍云沉。
难道他昨晚走了之后又折返了回来,照顾了她一整夜?
“你别误会。我只是给绵绵带了一箱玩具。”
“玩具是不是太久没有清洗过,沾染了很多病菌?不然她怎么会突然扁桃体发炎高烧不退?”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是她哭多了?”
霍云沉很清楚,绵绵只要哭的时间长一些,扁桃体很容易发炎。
所以这四年来他基本就没让她哭过。
偶尔和她拌嘴把她气哭,也是当场就给哄住了的。
“你惹她了?”
温以宁瞬间就猜到了原因,这段时间绵绵每天都会因为霍云沉不来看她而默默掉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