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宁拨开了巧克力,一股脑儿地倒进碗里,而后拿着勺子,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。
不过是两三分钟的功夫。
她脸颊上就糊了一层棕褐色的巧克力,“饱了。”
“暖饱思yín • yù。”
“现在,需要找个男人睡一觉。”
“霍云沉,睡觉,上床。”
温以宁舔了舔嘴唇上的巧克力,而后又挺直了腰杆,双腿如同装了弹簧一样,略雀跃地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。
司凌宇在暗中默默地观察着温以宁的一举一动。
他倒是没想到她在梦游的时候还想着睡霍云沉。
霍云沉真有那么好?
司凌宇心里很不爽,旋即就将客厅角落里,他不日前为了他和战景莲的婚礼准备的礼炮全部引燃。
一时间。
客厅里的礼炮噼里啪啦如同滚滚天雷,响彻整座别墅。
司凌宇寻思着众人很快就会被礼炮吵醒,旋即又将他不日前送给孩子们的仓鼠塞进了温以宁手里。
由于药物的作用。
温以宁并未被振聋发聩的礼炮所吵醒,她木讷地捧着手里湿漉漉的只有半截身子,脑袋不知所踪的仓鼠,缓缓地走上了楼梯,“睡觉,上床”
霍云沉被礼炮吵醒后,发现温以宁不在床上,第一时间就冲出了卧室。
与此同时,别墅里的所有人也纷纷跑出了卧室。
院外的保安见客厅里起了滚滚浓烟,即刻敲响了房门,试图用高压水枪扑灭火势。
从礼炮乍响,到火势被扑灭,再到全员到齐,顶多用了三十秒的时间。
别墅里所有的灯被点亮。
温以宁却全然不知,依旧木讷且呆滞地捧着血淋淋的仓鼠身体,往楼上走去。
“啊——”
睡眼惺忪的绵绵瞅见温以宁手里的半截仓鼠,吓得跌坐在地,脸色也于须臾间变得灰白。
君泽和洛白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他们惊愕地看着完全魔怔了的温以宁,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“以宁!”
霍云沉顾不得身上的伤势,三步并做两步跑下楼梯,将温以宁紧紧地抱在怀里,“怎么了这是?”
注意到她手中血糊糊的仓鼠尸体,霍云沉的心更乱了。
霍云朵见状,大着胆子将仓鼠尸体扔进了仓鼠笼里,随后又贴心地安慰着三个孩子,“别怕,仓鼠不是你们妈咪弄死的。一定是礼炮炸死了仓鼠,你们妈咪想要救它来着。”
“呜呜呜婶婶说妈咪会梦游,一定是妈咪扯断了仓鼠的脖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