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医生会在她身边点上熏香。
她每次只需要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,就行了的。
诊疗室内。
霍云沉忽然触及门口玻璃窗上那双顾盼神飞的大眼睛,紧张的情绪稍有缓解。
不过等他完成第一回的治疗。
就跟被抽掉脑干一样,瘫软在担架上,任由医护人员将他抬进一间设施一应俱全的高级病房。
温以宁左右四顾,发现他连一个陪护的人都没有,不由得心生怜悯。
她每次舒舒服服地治疗时,周斯年都会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。
所以在治疗过程中,她从不惧怕任何意外。
周斯年就是她最大的底气。
温以宁原本想回到自己的病房再休息一会儿,她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稳定。
每次想起之前的些许往事。
医生就要即刻对她进行催眠疗法。
所以她有大半的时间是在她的专属病房里渡过的。
只是想到霍云沉可怜兮兮的,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。
她还是鬼使神差地回了自己病房洗好了水果,紧赶慢赶着给霍云沉送去。
不管怎么说,他们都是华国人。
在异国他乡,多多照应也是应该的。
“先生,我可以进来吗?”
温以宁端着一整盘的水果拼盘,轻轻叩响了霍云沉病房的门。
“进来。”
霍云沉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