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综复杂的疯狂记忆不断涌入脑海。
房间里发生的种种韫色都在漆黑不明的视野下被想象放大。
很难想象,在高楼林立之下看似平静的夜光灯火中,有人步履匆匆,有人青涩赤/裸。
周旋知道唐遇礼是右撇子,但没想到他左手的力量和右手不相上下,每每交替之时,都能游刃有余地压制她瑟缩时的似兴奋似抗拒。
肌理几近拆解重塑的灭顶之感至今都令周旋一边回味一边腿软。
抛开别的不谈,仅论体验感,她是实实在在被伺候舒服了。
连青涩的痛感都在他熟练体贴的并指扩充下几乎被抚平。
她并不是急色重欲之人,也和传统保守挂不上钩,但却对圆润指节剐蹭的触感记忆深刻。
甚至能通过这份绵密感觉描摹出那只指甲修剪得当的细长手指。
薄茧轻糙,掌纹汗热。
他们在跌宕起伏的潮起潮落中模仿野兽进行亲吻、撕咬、吞咽、交/深。
尽管只是第一次,但周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植根于灵魂深处的契合,抚平长期未知的空缺,源于身体给予的最诚实的感觉。
视线下滑,那双莹润乌黑的菩提珠在月色下依旧透着些许神圣的光泽,但周旋却再也不觉。
只在幽暗中看出几分恶劣闪烁。
回想起缘珠是如何一颗颗被推埋进去的,陌生的冰凉异物挤涌,周旋生涩弓背,当时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。
就不该让唐遇礼戴着它作乱。
周旋十指紧握,一边抗拒躲闪一边被他控制夺权,字抑声颤,“把珠子……拿出去……”
唐遇礼掌心贴紧腹部,呼吸紧随其上,平息吐息似有几分克制下的紊乱,变本加厉往里添砝,“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。”
知道他是故意折磨自己,骂人的话就在嘴边,还没来得及蓄力说出口,又被猝不及防新添的砝码硬生生截在嘴边。
周旋从前不知道那串菩提珠究竟多少颗珠子,如今却在男人轻沉入微的告知中尽数知晓。
一贯平稳的声线却令人头皮发麻。
他似乎比她还要疯,往日冷冷端上的高雅面具此刻全然粉碎成放纵的源头,甚至还说了些令人难以置信会从他口中吐露的话,“一共十颗,我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你说它很好看。”
周旋下意识吞咽了下,听见唐遇礼继续说:
“现在,你还觉得它好看吗?”
周旋十指紧握,一边抗拒躲闪一边被他控制夺权,字抑声颤,“把珠子……拿出去……”
唐遇礼掌心贴紧腹部,呼吸紧随其上,平息吐息似有几分克制下的紊乱,变本加厉往里添砝,“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。”
知道他是故意折磨自己,骂人的话就在嘴边,还没来得及蓄力说出口,又被猝不及防新添的砝码硬生生截在嘴边。
周旋从前不知道那串菩提珠究竟多少颗珠子,如今却在男人轻沉入微的告知中尽数知晓。
一贯平稳的声线却令人头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