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寻到了那间旧屋。
她带着舟舟进屋,女夫子也就先行离开。
屋内物件不多,收拾的很干净,看着书架上的四书五经已经落灰,米竹感叹。
这个男人莫非不甚聪慧,所以被留在书院,连去扬州的资格都没有?
“没有。”他终于开口。“此处没有他的遗物。”
米竹颔首,颇感失望,“那书院中是否有他常去的地方,或者说当年他与吴清风的一些趣事?”
考虑到男人只是一个新来的学子,对之前的事了解不多,米竹原以为不会有收获。
没想到男人神色相当激动,“吴清风!他,他是韩清言的挚友。”
于是二人在桌案前坐下,米竹见桌上有凌乱的纸笔,字迹还潦草得很。
男人似乎也不打算收拾一下。
“吴清风乃是书院最具盛名的学子,屡次在各地诗会拔得头筹……”
他说起来神采奕奕,让米竹觉得他甚至想站起来喝彩拍掌,但是碍于她在场,不好意思这么干。
“公子,我不是来查吴清风的,是来查韩清言的。”
最后米竹还是扶额,无情地打断这个仰慕吴清风的小学子。
伸手将买来的梅花插在桌上的砚台上
砚台是渔翁泛舟,梅花就插在——渔翁头顶。
男人看着白梅花插在砚台上,嘴角有些抽搐。他略显尴尬,将正举着的手放回袖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