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叶气息的烧焦童尸、割左耳、入得了温南风宅邸的刺客、喝酒吃肉招jì • nǚ却供着佛像的白礼楠……
思索间,两人被白礼楠牵着,抵达了茶楼之下的杂物地窖。
入眼便是成堆的麻布袋,茶香扑面而来。
白礼楠转身踢开最底下的一个鼓鼓囊囊的茶袋,整面靠着墙的茶袋应声滚落,露出镶嵌在整面墙的晶莹耳朵。
相顾无言是,外面动静停了,脚步声徐徐传来。
柜门打开,赤着上身的白礼楠眼底腥红一片,将两个小孩拎起,让他们站好。
“多标致的孩子,耳朵也很漂亮。”
他的神色几近癫狂,滚烫的手指抚摸在米竹的左耳尖,顺着耳廓来回摩挲。
米竹心下一惊,支离破碎的线索在刹那间贯穿为一线。
茶叶气息的烧焦童尸、割左耳、入得了温南风宅邸的刺客、喝酒吃肉招jì • nǚ却供着佛像的白礼楠……
思索间,两人被白礼楠牵着,抵达了茶楼之下的杂物地窖。
入眼便是成堆的麻布袋,茶香扑面而来。
白礼楠转身踢开最底下的一个鼓鼓囊囊的茶袋,整面靠着墙的茶袋应声滚落,露出镶嵌在整面墙的晶莹耳朵。
他再度回眸,眼底的希冀掺杂了疯癫,掩盖不住狂热腥气。
可是没有他意料之中的哭闹声,更没有小脸煞白、瘫倒在地的孩子。
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面色凝重地望着那些被蜡封的耳朵,面上没有惧色。
白礼楠的眼底愈发猩红,略有不死心,“你们知道这些是什么吗?是人的耳朵。”
“我会将你们的耳朵割下,用石蜡封好。”
“将你们的身体抹上燃油,再烧成焦炭。”
“最后送往乌鸦湾的墓地。”
从茶叶堆里翻出一把程亮弯刀,寒光在昏暗的茶楼地窖中徒增危险气息。
寒光一闪,弯刀直直剖下来。
水牧侧着身闪开,而米竹确迟迟没有动作,他心道不好,此时呆愣的女孩被削掉了半截耳朵。
血液染弯刀,洒在了她的白嫩侧脸。
“殿下!”
水牧惊呼,赤红狐狸毛渐渐覆上皮肤,五尺多的小孩身体也直接膨化成八尺男子。
“殿下醒醒……”
他单膝跪地,将面色酡红的呆愣女孩揽进怀里,长着尖甲的手掌欲要抚上她的脸,却又瑟缩。
这间逼仄的茶楼地窖里,弥漫着曼陀罗花香,而米竹又中了花毒。
从掌心涌起湛蓝灵力,径直将白礼楠膝弯打错位,又将人拖进了茶叶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