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们戏班子随这位客人走了。
结果酒过三巡,这位客人露出了狐狸尾巴,真真的狐狸尾巴!
接着一片混乱中,他们便被一群狐狸驮着入了湖底。
真是夭寿了!
米竹的手指被他禁锢着,动弹不得。
生着闷气又不好发作,她抬起压得有些发麻的脚,直接往他身上踢。
绵绵无力的玉足根本踹不到他。
“我要你怎样,还需要理由吗?”
“殿下自然是不需要的。”
赤发男人微微侧着脸,眸子中的柔情不达眼底,寒意丝丝缕缕涌动。
松开了她的手指,转身便要离开。
扬起的红发被米竹一把抓住,脚下一个踉跄,水牧坐在了绞龙殿的青石砖上,微微仰着头。
似有些惊愕。
背后,米竹双手如两只黄雀,轻轻搭在他的肩头,却是动作粗暴地扒下了他的衣裳。
遒劲的后背附着丝丝血痕,有些刚刚结痂,处处露着暧昧的气息。
果然不是梦,那都是昨夜发生过的事!
怒火中烧,米竹攥着手中的白色衣裳,止不住地发颤。
“你竟敢……竟敢……”
竟敢强行夺她身子。
一只大掌覆着狐狸指甲,将赤色长发从前往后一撩,一张轮廓清晰的侧颜染着忧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