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火灵晚些再收回。
艰涩地咽了咽,“无事,就是想说一声保重。你的儿孙们也保重。”
上了马车,米竹不曾掀开帘子往外看,而温南风久久驻足,望着徐徐而行的马车。
将另一对耳坠收起,米竹目光落在赤发男人的侧脸,那耳垂白皙。
“我替你穿个耳洞,如何?”
“殿下此话当真?”
“你不愿吗……”
“不,我穿。”
米竹唇角漾起一丝弧度,伸手从左耳上取下红玉金耳坠,一手拂开孩子,让他们落在软榻上。
自己则凑在水牧身侧,碾揉他的左耳耳垂,抵着肌肤的尖尖一端用力一刺。
耳坠挂在了他的左耳。
米竹心底踏实了几分,捧着他的下颚,欢快在他耳上落下一吻。
“我的烙印。”
覆着狐狸指尖的手掌轻抚左耳,闺阁女子款式的耳坠被烧弯,直接成了环式。
单耳环散发着不羁的气息。
水牧伸手吊起三只小狐狸的大耳朵,将它们倒着插进米竹腰间的小布囊。
三条炸毛的尾巴垂在外头。
米竹正要制止,双手手腕被他一握,顿时挣脱不了,迷惑不解地仰视着他。
水牧垂下的眼线长而不密,轻颤着,“殿下是不死之身,连疤痕都不会留。可我也想留个烙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