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留?要她天天被咬出血?
一阵战栗,米竹摇着头后仰。
红色发丝漾起,又洒在了腰际,水牧俯身在她身前,尖牙抵在她的心口。
“嘶——”
一丝疼痛过后,他还不忘舔舐止血,望着米竹心口那一点朱砂痣般的痕迹,尾巴轻晃。
米竹低头一看,一枚朱砂痣赫然出现在心口的位置。
“这是你的血?你挑破我一层皮,就为了放滴血进来?”
顿时无话可说,方才那一丝疼痛还不至于出血,那心口这一滴就是他的了。
水牧的沉默不语便是答案。
此时布囊里,三只小狐狸凭一己之力将头翻转过来,用冒着精光的大眼睛瞅着父母亲。
又被水牧一把翻回去。
“……”
待到它们再吭哧吭哧地转回来,就看见狐狸爹的尾巴炸开了花,艳得似三月花。
而娘亲的怀抱也变得滚烫。
由此得出了结论:狐狸爹开心了,娘亲就是暖暖的。
“殿下,我们回浮屠宫,或是寻个僻静的小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