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忆罗瞪了他一眼,如果不是他突然动手动脚,她也不会冒犯师尊。
两人你来我往旁若无人的眼神交流让应钧沉了脸,他的眸色清寒,薄唇轻启,逸出一声冷笑。
“你凭什么替她请罪?”
此时此刻,谢琅尚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还在努力演绎有责任有担当的温良人设。
“回师尊,弟子与忆罗自幼相识,感情比之旁人要深厚许多,如今又同在一门,她年纪尚小,处事经验不足,弟子合该多加照应。”
如果不是心知他是个什么狗东西,姜忆罗铁定要感动哭了。
事实上她却是满脸惊叹地看着他。
好厚的脸皮,常人实在难及。
谢琅不知道众人的想法,只是话说完之后,院中久久静默。
伴随着时间的推移,落在他头顶的视线宛如化为了冰刀,让他心底渐渐涌上一股寒意。
姜忆罗瞥了一眼应钧的脸色,心头升起一丝怪异的感觉,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,龇着小牙道:“师尊别听他胡说,弟子和他没什么感情,更别提深厚了。”
听了这话,应钧将视线从谢琅身上挪开,目光沉沉地看向姜忆罗,看得她心头猛然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