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礼物呵。跟你无关,是小动物那边的事。”
流浪者皱了眉:“出什么事了。”
云雀:“他们不知道在搞什么动作,一个聒噪的叫跳马的家伙今天一直跟着我。”
流浪者注意到云雀的动作莫名顿了一下,就好像拉扯到了伤口一样。
“你受伤了,谁做的。”
云雀装作没有听见,用筷子夹起米饭送入口中,动作行云流水,好像流浪者刚才看见的是幻觉。
“这个地方居然有人能伤到你是谁?不会是我送你的‘礼物’?”流浪者继续追问。
所谓礼物,就是想要解决掉他的杀手,当然这个礼物若有若无,就连流浪者自己都不知道存不存在。
“礼物呵。跟你无关,是小动物那边的事。”
流浪者皱了眉:“出什么事了。”
云雀:“他们不知道在搞什么动作,一个聒噪的叫跳马的家伙今天一直跟着我。”
问也是白问,云雀现在除了战斗好像什么都不放在眼里。
不过看云雀没有伤筋动骨,只受了些皮外伤的模样,让流浪者有所猜测,这更像是一种训练和教导。
纲吉堵上生命的战斗就要开始了吗。
还是无法放心。
流浪者叹了口气。
纲吉缩在被子里,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,几乎是一沾被子疲惫的身躯便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。
他的身体状况不比云雀好多少,肌肉的酸痛,摔伤的身体,紧绷的神经都在无时无刻压榨他的生命力。
里包恩沉默坐在吊床上。
今天一整天纲吉都没有喊一声累,几乎以虐待身体的方式进行训练,如果是以往,他还能笑着夸赞两句,但今天只有沉重留存内心。
如果纲吉在战斗后,知晓流浪者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中,受到巨大打击的蠢纲会不会崩溃?
这也许会改变他的人格。
蠢纲还会像以前那样包容身边的友人,因为善良的性格选择为了朋友而强大,按照里包恩的预想一步步成为出色的首领。
可同样,他大概会丧失对于人类来说不可或缺的强烈感情。
麻烦了。
里包恩盘腿坐在吊床上,双手抱胸,默默沉吟。
等到月亮被厚重云层遮掩,整个世界陷入一片黑暗,里包恩骤然扭头,戒备的神情再看见熟悉的身影时骤然放松。
来者穿着黑色无袖紧身衣,勾勒出劲瘦腰身,不由让人想去环抱,去感受坚实触感。宽松休闲裤和到小腿的马丁靴将人更衬凌厉凶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