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怀中人骤然的僵硬,沈澍像是恶作剧得逞了一般,心里头禁不住暗暗地笑。
不好将人逗得太过,他清了清嗓子,朝许妈解释道,“没事。”
“裴先生,咳,他有些腿软,走不动。”
“我抱他下来。”
许妈是聪明人,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他话里头的含义,一时也不好意思再追问,垂下头含糊地应了一声,匆匆在围裙上揩干了手,将最后一道汤端上了桌。
她用勺子盛了两碗,搁在两人座前,又朝他们道,“今天熬了紫菜海米汤。”
“裴先生该多喝一点,好补补钙的。“
“现在年轻人都结实得很呢。先生也该多陪着裴先生走一走,好晒晒太阳,对身体也有很大益处的。”
话音落了地,她才惊觉出失言来。
她来别墅这样久,屋里头这两人之间的情景,她就算不了解内情,也能猜出bā • jiǔ分。
这位裴先生从住进来时,便是一副冷冷的性子。
对着他们这些做活的还好,只单单对沈先生没有半点好脸色看。
沈先生也奇怪,脾气好得不像话,闭门羹都不知吃了多少回,每次倒是还笑嘻嘻地来,一天都不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