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他刚一进门,就见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对着自己的祁暮。
然而没有想到的是,最先跑到自己身边迎接他的不是沙发上的人,而是球球。
这个小东西今天似乎特别兴奋,像是吃到了他最爱的大棒骨,迫不及待的想跟自己的主人分享内心的喜悦。
纪晨把买回来的红酒放到一边的玄关柜上,弯腰把球球抱了起来。
纪晨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,被风一吹,冰冰凉凉。
他裹紧了身上的外套,加快了脚下的步伐,路过一家酒馆时,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走进店门,买了一瓶红酒,又让店员用礼盒包装好之后,才拎着它再次走了出来。
到家门口时,纪晨看着屋内灯火通明的景象,知道自己免不了又要遭到某人的一顿臭骂。
果不其然,他刚一进门,就见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对着自己的祁暮。
然而没有想到的是,最先跑到自己身边迎接他的不是沙发上的人,而是球球。
这个小东西今天似乎特别兴奋,像是吃到了他最爱的大棒骨,迫不及待的想跟自己的主人分享内心的喜悦。
纪晨把买回来的红酒放到一边的玄关柜上,弯腰把球球抱了起来。
这时,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祁暮,似乎终于忍耐不住,起了身,朝着他的方向走来。
站到纪晨面前后,冷声质问道:“去哪里了?”
看到他通红的眼眶,忽的眉峰一皱,又走近了几步问:“你哭过?”
纪晨推了推对方向自己面上伸来的手,敷衍着说了句:“风吹的。”
祁暮余光瞥见玄关柜上的红酒包装,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
“你是不是又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?”语气十分不悦。
虽然纪晨身上的酒味很淡,但他带回来的东西,的确是红酒无误。
纪晨今天难得没有反驳他,而是面无表情的对他道:“这是买给你的礼物。”
祁暮愕然的睁了睁眼睛,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。
“收买我也没用,我是不会同意你随便在外面喝酒的。”
纪晨“嘁”了一声。
“不想要就算,”撇了撇嘴,佯装不在意道,“留着我自己喝好了。”
说着就要带着球球回楼上去,却刚往前走了几步,又被人一把拽住手腕。
“等一下。”
祁暮顿了顿,几不可闻的叹口气,放柔了声音道:“一起喝吧。”
纪晨想了想,最终放弃了马上回到卧室的想法,把球球重新放回地上让它自己回房间后,径直走到客厅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