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两人走后,顾向年寻了石凳坐了下来,伸手帮陆宇宁擦了擦另一方石墩,示意他歇歇脚。
“没想到你今天会这么说。”
顾向南故意找了这处隐蔽的地点,整个亭子只有他俩,别的学生最多经过外面的石阶,被搬来摆成景观的假山挡住,看不清里面的动作,便大着胆子捞过陆宇宁的手掌,把它包裹在自己的掌心。
“怎么说?应该说你只是个从小认识的跟屁虫?”
陆宇宁撑着下巴,有些不情愿地想把另一只手抽回来。
面前的人却得寸进尺,假意借着拉手拔河的劲儿靠过来亲他。
陆宇宁恼怒,一阳指戳在顾向年光洁的额头上,推着他堪称俊美的脑袋保持距离。
“跟屁虫也不对啊,我还没摸过屁股呢,最多是个薄睡裤下风流客!”
顾向年不怀好意地扫了一眼陆宇宁的臀部,刺得他脸红耳赤方才罢休。
西山上的那一夜,两人情迷意动,但仍旧克己复礼,未曾逾越雷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