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平时在学校宿舍,人多眼杂,连些许亲近都做不到,越发烧得心中躁动。
20来岁的年纪,正龙虎猛、被荷尔蒙支配思想的时候,哪能像个苦修士似的,相敬如宾。
所以陆宇宁也不怪顾向年逮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就对自己上下其手,只是这样终究有被人撞见的一天,于是便整理思绪,提出了早已暗想了许久的一些事情。
“顾向年,古人有约法三章,我也想和你商量商量咱们的相处道理,你听不听?”
亭子里只有几盏落地灯嵌在石头缝里,映得人面轮廓柔和,眼眸波光粼粼。
顾向年一心只想宠着陆宇宁,弥补这三年错过的时光,怎么会出言反对,笑眯眯地挪到陆宇宁旁边,表示自己洗耳恭听。
兴许香风撩人,陆宇宁推了他一下见推不动,也就默许了顾向年肩膀挨着自己肩膀,手指盖住自己手背,
“第一,我这人不会和人拌嘴,你又总爱逞强,以后必定有吵闹起来的时候,我想你答应我,不管发生了什么,你都要给大家冷静的时间,好好听我讲明缘由,不能再像高三时那样处理,与我负气。”
他似点到了顾向年的羞耻心,少见地目睹了这位不讲道理的蛮横大少爷低着头认错。
“你只管骂我,我若是惹你生气了,就自己去小黑屋蹲一晚上,第二天保准像个锯了嘴的葫芦,一言不发,任凭发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