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一朝入了温柔乡就成了耙耳朵的小顾同学,不觉得受了辱,只认为对象高瞻远瞩,提早便防范了未来的矛盾。
陆宇宁看他态度诚恳,便展颜一笑,扭着他宽阔的肩膀摇了摇,自嘲道:
“我又不是母夜叉,不讲道理!说的是双方都要冷静,不要因为一时意气就说出伤人心的胡话。”
顾向年点点头,答应接受。
陆宇宁又继续道:
“第二,我们虽然勉强算对情侣,可不代表我就要做雌伏的那一方,让你把我当成小女孩一样哄着管着,咱们俩得先承认平等的地位,你不能决定我的事,我也可以拒绝你的要求,万事商商量量着来,没有哪个就是一家之主的大男人,能武断一切的。”
又觉得好像有些偏颇了,忙补充道:
“也不是说正常男女就应该男人做主女人为奴,máo • zhǔ • xí还说妇女能顶半边天,大家的地位都是一样的。只是我们两个都是男人,关系特殊些,我不希望你和那种心胸狭隘自视甚高的直男癌一样,要享有特权。”
原本顾向年是赞同这个理的,不过有些事他想一想就觉得别扭,故而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