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还上次你帮我的忙,咱们两不相欠了。”
说完,她踩着风火轮一样快速地挤到了下课的人群里。
方婧予剪短了头发,没有再学涂娇那样的打扮,看起来朴素了许多,也清新了许多。
她夹着自己的文件袋,面无表情地走在陆宇宁身边。
“江斐?”
陆宇宁皱了皱眉头,觉得好气又好笑。他都快把这个人忘了,没想到他还在计较那时候的过节。
“谢谢你了。”
方婧予停下脚步,用力地抬着她的脖子,
“这是还上次你帮我的忙,咱们两不相欠了。”
说完,她踩着风火轮一样快速地挤到了下课的人群里。
陆宇宁会心一笑。
看来傻大个钟南老念叨“好人有好报”,还是有点道理的。
这一年的年节来得很快。因为陆宇宁不再有耳鬓厮磨的缱绻。
其实他见到过很多次顾向年,在二食堂的楼梯拐角,在大教学楼的门厅,在镜湖的情人坡,在图书馆三楼的书架后。
可是他再也没有多说过一句话。
他像在试炼一场苦行一样,一点一点地抹去身上顾向年留下来的痕迹,也一点一点抚平心被撕裂留下的伤痕。
他觉得自己渐渐好了,不再抱怨,不再自卑,他甚至还和钟南温煦一起去敬老院做了两次义工。
陆宇宁会心一笑。
看来傻大个钟南老念叨“好人有好报”,还是有点道理的。
这一年的年节来得很快。因为陆宇宁不再有耳鬓厮磨的缱绻。
其实他见到过很多次顾向年,在二食堂的楼梯拐角,在大教学楼的门厅,在镜湖的情人坡,在图书馆三楼的书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