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地公掐指一算,道:“神草我们山上有,你去找肉灵芝,最好能找到一部分心脏,一点渣渣也行。”
苍独点点头,下山了。
土地公寻了一块干净绵软的草地,将温酒放好,开始修复她身上的伤口。
她这次透支太大,损伤根本,不好好修复每一处,定会影响日后觉醒,甚至影响性命。
苍独很快回来,将肉灵芝和一点心脏渣放在土地公事先准备好的容器中。
土地公抬头看向仲孙赫,问了他一个问题:
“狐王可是动了真心?”
仲孙赫轻轻转眸,嗓音沙哑:“是。”
“好,”土地公拿起容器,举到他面前,递给他一把小刀,“用你的血,将这容器装满。”
苍独问道:“这是什么道理?”
土地公看着仲孙赫,慢慢道:“只有爱得深,爱得真,才会帮她搭建新生命。”
苍独:“新生命?那等她醒过来,该不会就变成另一个温酒了吧?”
土地公:“不会,狐王的血会引她回醒。”
“但这需要相互喜欢吧?”
土地公一笑:“你怎么知道不是相互的呢?”
苍独不说话了,两人看向仲孙赫,容器已经满了。
“嗯,狐王一向行动派。”
土地公放下容器,原地消失,再回来,手里抓着一把神草。
将神草扔进容器,混合着血液捣烂,调成粘稠的糊糊,一勺一勺填满温酒心口的窟窿,最后在草地上随便扯把草挡住,这就算完成了。
“好,老夫的任务完成了,接下来就看狐王的了,”老头对仲孙赫道,“七七四十九天,将老夫补的那些糊糊熬干就行,但是要注意,四十九天,一天不能多,一天不能少,要恰好在第四十九天熬干,无论你用什么方法,狐王,她的命,可就交到你手里了。”
仲孙赫看着温酒心口,轻启薄唇,吐出一个字:“好。”
苍独觉得他安静得可怕,待土地公走后,小心说道:“你要是难受,就跟我说,别憋着,你这样一声不吭的,我害怕。”
仲孙赫没说话,只是盘腿坐下来,静静地看着温酒。
“唉。”苍独知道他的性子,他不想张嘴,谁也不能逼他。
他转身走进后面的洞穴。
他也有要守护的人。
这个时间,山外已经天亮,山内还黑着。
将神草扔进容器,混合着血液捣烂,调成粘稠的糊糊,一勺一勺填满温酒心口的窟窿,最后在草地上随便扯把草挡住,这就算完成了。
“好,老夫的任务完成了,接下来就看狐王的了,”老头对仲孙赫道,“七七四十九天,将老夫补的那些糊糊熬干就行,但是要注意,四十九天,一天不能多,一天不能少,要恰好在第四十九天熬干,无论你用什么方法,狐王,她的命,可就交到你手里了。”
仲孙赫看着温酒心口,轻启薄唇,吐出一个字:“好。”
苍独觉得他安静得可怕,待土地公走后,小心说道:“你要是难受,就跟我说,别憋着,你这样一声不吭的,我害怕。”
仲孙赫没说话,只是盘腿坐下来,静静地看着温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