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牧羊有种不祥的预感:【谁?】
【你老公!】
池遂宁是否返校,她一点也不在意,只是他那天刚说了自己没空参加校庆,今天又出尔反尔,难免信誉在自己这里打了折扣。
【那祝他玩得开心。】
她切出聊天画面,拨通了赵小山的电话,响到第十二声她才接起:“干嘛呀,池太?”
“你在哪?”
“打牌呢,这把都听牌了,有事以后再说。”
姚牧羊缜密追问:“这把你胡哪张牌?”
赵小山稍一犹豫的空档,听筒里传来嘈杂广播声,依稀能听见几个字“博学,求知,明理,精工”,正是理工大学的校训。
“你在我母校打麻将?”
赵小山见瞒不下去,干脆高了声:“你不是总嫌我不知道你上几年级,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京城,这不就来看看。”
过期的关心一文不值,姚牧羊知道,她去理工大学,定然不是为了怀念女儿的青葱岁月,而是为了别的——池遂宁的百科信息一搜即得,她那日碰了个钉子,定然不甘心。
上回他俩碰面,自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,到现在还有债没还完,若是这次再见,后果不堪设想。
她装作若无其事:“不怎么,听说今天校庆,学校发免费盒饭,里面有大鸡腿,你远道辛苦,记得多吃两份。”
然后飞速挂了电话,打车往学校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