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耳机时,她瞧见他左耳耳垂上似乎有个耳洞,好奇地凑近去看,才发现是颗针尖大的小痣。
他耳垂很薄,在阳光照射下有些透明,那颗痣像一个迟疑的顿笔,点了一滴墨上去,欲语还羞。
听见耳边巨大的咽口水声,池遂宁侧过脸,稍硬的额发蹭过她的下巴,痒痒的。
“怎么了?”
姚牧羊急忙直起身,捻着自己的耳垂:“耳机线打结了,我帮你整理一下。”
“谢谢。”
她忽然有些于心不忍,等下恐怕他就没有这么好的涵养了,然后按下了播放键。
“elet’scrossthele”
“there’safelebeeenloveandhate”
“let’stearitapart”
“……”
沉重的鼓点,密集的节奏,愤世嫉俗的歌词。
池遂宁越听眉头拧得越紧。
姚牧羊拔走他的耳机,试探地问:“这首歌……池总有印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