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太有印象了,这几句歌词他倒背如流,当年万人哄笑的礼堂中,这段听不出旋律的旋律绕梁不绝。
当时他也不过二十出头,意气风发,被选为全校唯一的毕业生代表上台发言,准备的发言稿里全是理想与抱负,可惜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,就被嘶吼的金属音tearapart了。
以至于到后来,他亲手放下理想的时候,觉得这一切冥冥之中早有预兆。
“这不是我欣赏的音乐风格。”
姚牧羊松了口气,?既然他不记得,往事已随风,那么他应该不会很生气。
“这首歌我在你的毕业典礼上放过。”
“这首歌我永志不忘。”
两人异口同声,然后俱是一愣。
“你记得?”
“是你?”
又是异口同声。
片刻沉默后,姚牧羊搓着手:“我不是故意针对你,是手滑了你信吗?”
池遂宁勾了勾唇,笑意远未达眼底:“动机远没有结果重要。”
该来的躲不掉,她乖巧低头:“对不起池总,搞砸了你的毕业演讲,我很抱歉。当年没能当面向你道歉,也是我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