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之前任何一个夜晚一样,我与艾尔海森各踞一方,互不打扰。
然而今天的我却有些犯困,不仅贤者的工作处理不完,下周要投稿的论文也还没有动笔。
“艾尔海森。”
待我回到家里,艾尔海森已经把晚饭做好了。
桌上摆着三菜一汤两杯酒,一如既往。
没什么惊喜也没什么花样,反倒令我感到自在。
我不想为了婚姻刻意改变与艾尔海森之间平淡如水的相处模式,虽说我与他的骨子里都缺少浪漫的因子,也难得碰撞出激情的火花,却也因而成为了最适合与彼此搭伙过日子的人。
晚饭是艾尔海森做的,按规矩,洗碗就得轮到我来。
我把剩下的食物分类包装成便当,准备明天带到院里当午饭吃,接着把碗一洗,把餐桌一擦,抱起从办公室带回的堆积如山的文件把自己关进了书房。
与之前任何一个夜晚一样,我与艾尔海森各踞一方,互不打扰。
然而今天的我却有些犯困,不仅贤者的工作处理不完,下周要投稿的论文也还没有动笔。
“艾尔海森。”
我抬高声量对着门外喊一句。
艾尔海森宁愿亲自来一趟也不愿大声答话,半分钟后,他开门问我:“怎么?”
我拍了拍桌上的文件,硬着头皮问:“能不能帮帮忙?我实在是做不完了。”
凭我对艾尔海森的了解,他多半是会拒绝的。
坚定的反加班主义者哪能有变样替人加班的道理。
“好。”出乎预料的是,他竟然同意了。
我眼睁睁看着他提起把椅子摁在我对面,坐在书桌另一头,又将我面前的文件转了个向。
震惊之余,我忍不住逗他:“这算不算当艾尔海森老婆的特权?”
我抬高声量对着门外喊一句。
艾尔海森宁愿亲自来一趟也不愿大声答话,半分钟后,他开门问我:“怎么?”
我拍了拍桌上的文件,硬着头皮问:“能不能帮帮忙?我实在是做不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