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看谁会来赎他,若是不赎,就可以杀了!
金常狠狠拍了一把铁栅栏,对前来锁门的校尉沉声道:“我要见你们的张百户!”
办完了正事,就该办自己的事了!
……
张贲一脸倦意地回到了寓所。
林鳞游还没睡,正蹲在小妹和越容的西厢房门口,手上夹着一卷树叶,口中吞云吐雾。
脚下已躺着好几支燃了一半的树叶卷子了。
见了张贲,他丢下树叶卷子起身迎上来:“大哥,审得如何?”
“审出来了,教坊司的那俩粉头,的确都是因他而死。”张贲说。
“畜生!”林鳞游骂了一句,“我就说!那家伙八成是个死太监,至少也是个肌无力那无能。”
“你是怎么发现的?”张贲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。
“大哥你还记得府尹衙门对面那家神奇的小店不?”林鳞游道,“那家伙也经常去逛,而且买的不是药,是工具。我原以为他是那话儿不行,没想到根本就没有!”
“你怎么知道没有?”
“太监,不是都没有的么?”
“也有大净小净之分。”
“哦,这个我有所耳闻,那么,他应该是小净了?不然我捏扁那两只金球,他不至于产生共鸣。”林鳞游说,“侯公公是自愿净身的,所以不会痛心;金常应该就不是自愿。”
“你分析得很到位……”
“潜伪窥私,他一定是跟他的义子戴世荣一样,因为潜伪窥私才被割的。”林鳞游继续分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