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低下头,准备散开。
陈怀义反手一刀劈断一根拴马桩:“站住!找不到人,谁都别想走!”
这时,有人高声嚷道:“咋地?你还能把我们全抓起来?”
陈怀义厉声道:“抓起来?找不到人,我拼着前途不要也要把你们全杀了以证清白!”
“你疯了?”
“只要能证清白,虽死也可,何况发疯!”
“你,你……”
陈怀义再向前:“我再问一次,刚才是谁造谣?是个男人就出来跟我决一死战!不要连累其他人!”
还是没有人回答。
陈怀义恨声道:“敢做不敢当的小人,但是污我清白断我前途如杀我父母,此仇不报,陈某誓不为人。”
话音落下,扎刀在地:“请圣裁!”
“某与小人赌命!”
“某输,某与寡嫂自戕于街任由唾骂万年!”
“卑鄙小人输,则全族横死!”
几句话,掷地有声。
全场为之震撼,死一般寂静。
有心虚者更被震慑到屏住呼吸。
这时,有人咳嗽一声:“咳咳,陈小酒仙何必这般大动肝火,更没必要麻烦圣人,本官便可做主。”
人群让开一条路。
周承宗带着随从走到陈怀义身边,拱拱手:“区区谣棍,某随手便可擒来,陈小酒仙稍待,看某抓贼。”
话音落下,转身面对满大街百姓,忽然爆喝一声“明察秋毫”。
喝声起,两道蒙蒙的青光由眼中射出,笼罩街上百姓。
转头,青光扫过。
几秒钟后,指向人群中一个身材瘦弱的青衫男子:“抓住他——”
衙役如狼似虎扑向青衫男子,捉小鸡一般捉到陈怀义和周承宗跟前,一脚踹倒。
周承宗神情威严地喝道:“看你模样也是读书人,何故坏人清白毁人名节?现如今被本官当场抓住,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青衫男子连忙磕头:“小人猪油蒙了心,大人,看在小人初犯的份儿上饶小人一命吧,求大人开恩。”
周承宗冷笑:“开恩?你可知道你随口一句话几乎毁掉陈怀义的前途?几乎毁掉一个家庭?若不是本官插手,你全族都要被圣人诛杀。”
“小,小人真没想到那些,小人愿意赔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