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妻无所顾忌的还是一个劲的笑,笑完了,她说:虽然,他不像老柳,和他老舅可像了。
有人就说:他老舅是你的小弟弟吗?
柳妻说:是我表弟。
有人又说:是谁家的,你就管人叫表弟?
柳妻又是一顿笑,笑完了就说:我也不知道。
这时,大家就说这女人傻,柳妻不承认自己傻。有人就说:你和你表弟睡过觉吗?
柳妻就说:这事,我可不告诉你。
后来,住在宿舍里的一个光棍。年纪有二十bā • jiǔ了,还是一个人,好像从来也没处过对像。而且,和大家也很少交流,没有人对他有更深的了解。
这个人,就是刚开始时柳妻提到的那个胡农。
胡农个子很高,人长的也是丑了一点,也许,不只是一点。但,要是和老柳比起来,不用说是长像,就是那身高,也压老柳几公里。有一段时间,胡农没事总去柳妻的房间。老柳在家的时候,他去。老柳不在家的时候,他也去。白天的时候,他去。晚上的时候,他也去。
有时候,柳妻在屋里做饭,就开着门,大家都能看得见。有时候,关上门在屋里,胡农陪她在屋里打扑克。打完扑克还干什么,就不得而知了。有人就问她:胡农怎么总去你屋哪?
柳妻就说:我们是亲戚。
有人就说:胡农是本地人,你家是天津的,怎么会和你是亲戚哪?
柳妻说:原来也不知道,那天论起来才知道。他老家就在我们家附近那个村子。论起来,他还得叫我姐哪!
有人又说:那他是你的表弟了?
柳妻说:对呀!对呀!他真是我表弟哪!
所有听到的人,都笑了起来。后来,有人问老柳:听说胡农是你们家亲戚哪?
老柳也认真的说:是,是我老婆的表弟。
大家觉得,无论老柳讲的是真话,还是假话。只要老柳自己相信,那就好了。
可这事,就算老柳想相信,也相信不了啦!有一天晚上,老柳下了夜班回到家里。一进门,就听见床上有声音。开始,以为是老婆病了。当老柳下了夜班,回到宿,打开灯的时候,那屋里的景象就让他愣住了。
因为,胡农正睡在自己的床上,而且,还和自己的老婆睡在了一起。当老格打开灯的时候,胡农也醒了。睡眼惺忪的胡农看了一眼老柳,老柳还在那里吃惊着。
胡农没有慌张,也没有慌乱,而是非常镇定的说:太累了,不小心睡过头了。
胡农抬头看了一眼弱小的老柳,没有任何的惊恐。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,反问了老柳一句: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?还没到点哪?
老柳像还没有从睡梦中醒过来一样,顺口就说了一句:车间停电,活都干不了,就回来了。
老柳说完之后,觉得不对劲:就说:你怎么qiáng • jiān我老婆?
胡农说:谁qiáng • jiān你老婆了,是她愿意的。我本来要回屋睡觉去,是她把我拽到床上的。
老柳这下尴尬了,又问自己老婆:真是你同意的?
他老婆不吱声,用一只胳膊挡着脸。这让老柳很为难,他不知接下来怎么办?老柳不敢动手,人高马大的胡农,一脚就能把自己给踹飞了。老柳知道武大郞的下场,所以,他不想当武大郞。
胡农看见老柳这个样子,心里更有底了。说话的时候,他也穿好了衣服。这时,他用手在老柳的肩膀上拍了一下,说:姐夫,你也早点睡吧!我回去了。
说这话的口气,就像平时在他这屋里吃饭一样,那么的自然。也许,胡农是有史以来,最豪横的情夫。
老柳没有办法,真就那么傻傻的站在地中央。好几次,他都想拿起菜板上的那把菜刀,向那个男人砍去。可他就是迈不动步,没有那个胆量。这一点,他比武大郎聪明。
胡农走后,老柳的老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。老柳看见老婆此时的样子,感到非常的恶心。同时,更让他感到耻辱,一个男人的耻辱。就是这样,老柳也没有痛恨自己的老婆。总觉得这一切都是胡农的错,老婆是不得已。
老柳虽然不恨自己的老婆,可他还是很生气。在这单独宿舍里,这么多的人,怎么还会被人给qiáng • jiān了哪?最后,还是生气的在他老婆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。
他老婆借这个机会,就坐了起来。说:你tā • mā • de打我干什么?有能耐你去打他呀!
老柳说:到底是谁主动的?
老婆说:当然是他了。他那么大的身体,压在我身上,你说我能怎么办?我要是不同意,他还不把我给掐死啊?
老柳说:这么说,是他qiáng • jiān你了?
老婆说:当然是他qiáng • jiān我了,不然,还能是我qiáng • jiān他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