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柳说:他qiáng • jiān你,你为什么不喊不叫?
老婆说:都是亲戚,叫喊起来,让人听见了多磕碜哪?
老柳说:那好,明早咱俩去派出所告他去。
老婆说:这么点事,也没少块肉,告啥告啊?你也不怕丢人哪?
老柳说:丢不丢人,我不管。反正,我咽不下这口气。
老婆说:你咽不下这口气,你刚才进来的时候,干什么去了?
老柳知道,和老婆也说不出个理来。想想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,就气哼哼的脱衣服躺下睡觉了。
柳妻看老柳躺下了,也不知道怎么劝他好。
第二天一早,吃完早饭。老柳说:走啊!
老婆说:干啥去?
老柳说:去派出所,告他去。
老婆说:你去吧!我不去,我还嫌丢人哪!
老柳说:好,你不去,我去,我不怕丢人。
说完,老柳就走了出去。
虽然,胡农在这屋子里的时候,表现的很硬气。回去后,想想也不太对劲。所以,当老柳前脚一走,他就溜了进来。问柳妻说:姐,老柳干什么去了?
柳妻说:到派出所,告你去了。
这一下,胡农也有点慌了。他虽然不怕老柳,可他还是怕警察啊!他不知道,自己这样做事是不是犯法?但他知道一点,自己可以在老柳面前豪横,可他说什么也不敢在警察面前豪横。在老柳面前豪横,老柳不能把自己怎么样;可要是在警察面前豪横,那就会遭到警察的毒打。
于是,胡农问柳妻:姐,这可怎么办哪?
柳妻说:我也不知道啊!
两个没有文化的人,对法律就更加的不懂。胡农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大是小?会不会蹲监狱。但,他知道自己弄了别人的老婆,肯定不对,看来,是要吃官司。
胡农一想到进监狱,心里就开始突突了。他可不想进监狱,进了监狱不用说会遭什么样的罪,就连自己的工作也没有了,那出来之后,自己该怎么活呀?
胡农在柳妻一圈圈的转,自己越想是越害怕。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胡农,这一刻他害怕了。而且,是那个让他看不上眼的老柳让他害怕了。
柳妻坐在床边上,也不知怎么办好。无论怎么说,这一段时间的相处,他和胡农还是有感情的。此时,她也不想把这个小弟弟送到派出所里去。看到他这么着急的样子,她也很心疼。
胡农突然停了下来,对柳妻说:姐,如果你要是说我不是qiáng • jiān你的,警察是不是就不会定我的罪?
柳妻说:不行了,我已经和老柳说,是你qiáng • jiān的我。
胡农说:姐,你怎么能这么说哪?我没qiáng • jiān你啊!不是你同意的吗?
柳妻说:我是怕老柳不高兴,我才那么说的,女人做下这种事,哪好说是自己同意的。
胡农说:姐,这一下,你可是要害死我了。
柳妻满脸委屈的说:小弟,我也不想害你啊!
胡农说:姐,一会儿警察要是来了,你就说是你愿意的,不是我qiáng • jiān的好不好?
柳妻说:我不敢哪!要是那样的话,我们不就成了通奸了。要是通奸的话,是不是我们两个人一起都得抓起来。我可不敢进派出所啊!听说进到里面,审问的时候,警察会拿电棍捅你。听说那东西一捅到你的身上,不用说你受不受得了,就连屎尿都能给你捅出来。
柳妻这样一说,胡农就更加的害怕了。是啊!电棍要是捅向自己,那自己还能受得了吗?他知道qiáng • jiān罪很重,可不知道通奸罪重不重。看来,不管是什么罪,自己也都得进监狱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老柳回来了。老柳是一个人回来的,身后没有警察,这让胡农有些意外。
老柳一进屋里看见了胡农,也有点意外,这小子怎么还不死心?难道,他还想继续霸占自己的老婆吗?他现在有一点恨自己心太软。
这一刻,老柳硬气了一些,冷着脸,对胡农说:你小子怎么还不死心?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?
这一次,胡农彻底的硬气不起来了,他急忙说:我就是来看看我姐,我马上就走。
说完,胡农就往外走。临出门的时候,还给了柳妻一个眼神,也不知道这个愚蠢的女人,看没看懂胡农丢下的那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