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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烟燃烧过半,他才开口:“你父亲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那是他最后一次为自己解释,也是最无力的一次。从事发开始,越来越多的疑点指向他,许星宁对他的信任早已不复存在。
“离婚。”果然,她对他的话置若罔闻,只是重复这一句。
直到火星燃过烟蒂,灼烧至他指腹,沈从宴这才稍微有了知觉。
他捻灭烟头,看向她的眸光凝结成霜。然后,他低低一笑,轻声问:“我太纵容你了,是吗?”
否则,她怎么敢。
怎么敢将离开他,那样轻易地说出口。
那天之后,他远赴国外,时至今日才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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