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里突然回忆起除犰蜚时心脏爆发出的那股剧痛。
他鬼使神差地道:“无论生死,你我都会永远在一起,永不分离。”
华光此刻苍白脆弱得像一支天鹅的羽毛,像一碰就碎的霜花。
但这支羽毛锋利至极,这朵霜花一碎就会将所有的碎片刺进她身体,滲进她的骨髓,轻而易举的将她分崩离析为一堆雪花。
沉漪看着他的眼睛,看得出了神。
半晌,她听见自己虎迷心窍般的开口说。
“好。”
华光勾了勾唇,低下头,把脸埋在沉漪的颈窝。
沉漪只觉得肩膀一凉。
接着就是尖锐的獠牙刺穿皮肉的剧痛。
这痛像碎裂的裂纹般,从肩膀向全身扩散。
忍着痛,沉漪轻拍着华光的背,揶揄道:“你犯心疾咬我的样子,像犯奶瘾的小崽子。”
华光愣了愣,鲜红的血从他的唇与沉漪的皮肤之间流出,逃进了雪山深处。
一开始他只是装病,后来发现这招用的称心如意,便时不时拿来用用。
现在好像真的令他上瘾。
但他可不是没断奶的小崽子。
舔了舔咬出的伤口,轻嗅着血的清香,他解开了沉漪的衣带,轻盈又带着吮吸的吻,顺着雪白肌肤上鲜红的出逃痕迹,一路吻至山巅。
沉漪抓住了华光头顶的虎耳朵,轻轻推着他的脑袋。
她的眸子像在风中起了波浪的海。
没忍住,沉漪轻嘤了一声。
像晨起伸懒腰时的不由自主发出的声音一般。
这样考验理智与控制力的游戏,沉漪与华光每日都玩。
即便如此,点到即止时,也还是让华光的手背青筋暴起。
他拉下肚兜盖住,像是不够保险似的,又将沉漪的裙子拉了上去,拢了她的衣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