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都要把郑舒泉给老李带了,你干嘛非抢过来,还换宿舍,好家伙,黎梧这孩子一下病了,这不说,人家病了你也也不去看,说实话,你心是真狠呐,属实有点过了。”
张庆元低头,挫着手指,半天才说:“我是在锻炼她。”
于赋政:“……”
“行行行,锻炼,好几年的师生情说锻炼就锻炼没了。”
还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。
于赋政懒得再劝,摆了下手:“算了,我说不动你。”
“但我还得说一句,你有病这事,该说得说,说开了,就互相理解了,生活不像电视剧,有了误会、隔阂不好解。”
“趁着现在误会还不深。”
“我知道,哎,不好解就不好解吧,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,也没回头路了,”张庆元揉了揉太阳穴,想起那天办公室不欢而散的场景,“你不是我,你不懂。”
“我有什么不懂?”于赋政瞪他,“四十多岁的人了,什么风浪没见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