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采花当然要翻墙。”百里清川顺势解开蹀躞带,弯腰含住姚靖驰耳垂:“说了要夜入君梦,这不就来了?”
“痒。”姚靖驰瑟缩了一下,终是睡不着了。
“抱我。”姚靖驰很是柔顺的对百里清川伸出了手。
百里清川抱起他:“国师想去哪?”
“想去和梦中人偷欢。”姚靖驰一点一点吻着百里清川的唇瓣,那双灰色的眸子温顺的半眯着。
……
欢愉过后的姚靖驰还是很乖的。百里清川不住的摩挲着他脚踝上的印记:“上次我就想问你了,这是什么东西?”
姚靖驰看了一眼那道印开始胡诌:“之前闲来无事自己刺的。”
“只有重刑犯才黥刺。”
“是么?”姚靖驰忽然笑了,百里清川这个比喻还真是贴切,这个印记就好比脚镣,而他就是个犯人,被囚在云烨身边的犯人,不过他是自愿的。
那根镣铐名为爱。
“刺的时候痛不痛?”百里清川盯着那道印记:“这刺的太深了,当时一定很痛。”
“不痛的。”姚靖驰想起了这个印记的来历,那时候云烨这个小古板说没成婚不能圆房,但是可以先给他印。
选来选去他选了脚踝这个地方,当时云烨很深情的吻了脚踝处,又咬了一口。
至于为什么是咬一口才能烙印姚靖驰到现在都没搞明白,或许只是云烨的癖好,百里清川也喜欢把他身上弄的和狗啃了似的。
“我的国师啊。”百里清川不在盯着那个印,而是亲昵的蹭着他:“你好不济事,只是轻轻一磨你就要哭。”
“是啊,所以奉劝陛下别在我这快吊死,偶尔也去找找别人换个口味。”
姚靖驰起身套上衣衫走到院中,因为傲寒镇在归墟,所以他的身体异常敏感,受一点磋磨都受不了,怪不得百里清川嫌弃。
“国师。”百里清川在他身后环住了他:“你都要了我了,让我去找别人就是对我的不负责。”
姚靖驰:“……”这么说我好像还挺负心的。
盯着面前那个湖,姚靖驰忽然道:“我还记着你小时候,第一次见着这个湖不敢过。”
“我记得,”百里清川温声道:“五岁那年父皇问我要不要让你做我的先生,我当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。”
百里清川看着那池湖水,五岁那年他和宣德帝的对话好似昨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