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墨便去里间为江浸月搬了张椅子来,江浸月见只有一张椅子,刚想开口,便听见玄墨低低地说:“我坐蒲团便好,这是一种苦修的方式,不必介怀。”
等江浸月坐下了,得到了地穹的首肯,玄墨才盘腿坐在蒲团上,即便如此,腰背也挺直如松。
江浸月还是第一次见这架势,暗暗惊叹。
地穹道:“我听玄墨说,你有一副眼镜,上面有禁术……可否借之一看?”
江浸月把眼镜盒拿了出来,递给地穹:“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,从一开始,我得到的东西都是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的,所以也想请您帮我看看里面的玄机。”
地穹仔细把玩了这副眼镜,最后又还给了江浸月,同时接过江浸月手中的塔罗牌,逐张细看。
一时间环境安静到江浸月不敢说话。
她看向玄墨,玄墨微微摇头。
玄墨的意思是,无事。
他的眼神很温柔,也因此安抚了江浸月的紧张情绪。
过了许久,地穹才道:“这牌上面确有禁术,也有一些寻常法术,还有一些我也不知做何用处,只觉精妙。”
他把牌还给江浸月:“且法术与牌本身,就像是书和书衣之间的关系。法术附着于牌上,而牌本身是我窥探不到的东西,稍一用神便被吸引进去,难以离开,以我之修为,不能长时间投入,也不能窥破其中精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