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个被拉上长板凳,不是一起被打,而是按顺序逐个来。第一个直接被堵了嘴,手脚用麻绳捆得严严实实,再身板结实的汉子也别想挣脱。
两旁的侍卫举起板子开打,没人报数,也没人说打到什么程度就停。旁边同样被捆住的菩萨蛮nán • nú,有胆小的,已经吓得马尿湿了裤子,腥臊味直透出来。
王久不是第一次给人动刑,早就让宫女们抬了大香炉放在二殿下身侧,保证二殿下不闻到不该闻的腌臜气味。昭霁元的确也没闻到,被浓重香气笼罩的他此时闭着眼,以手撑额,忍耐地坐在此处。
第一个奴隶仗刑结束,离他近的第二个奴隶此时骨颤肉惊。他瞧得清楚,那人是生生被打死了。他立刻尖叫起来,说的非大昭话,好像已经吓得神志不清。
可饶是如此,仗刑仍在继续。
他也被堵住嘴,这板子落的位置不是臀部,而是后腰。
这算得上最阴毒的杖刑。击打此处既痛,还能留下后遗症,侥幸在杖刑活下来的人,也会落个下半身不遂的结局。
打到第三个奴隶的时候,终于有不同于哭饶的声音响起。
“玉山不在!玉山不在这里!”一个菩萨蛮nán • nú发喊连天,他边喊边看旁边挨打的人,看到对方俨然要断气,面如金纸,他快骇破胆,下半身流出的黄液滴滴答答顺着长板凳流下,“我今夜没看到玉山,一定是有他问题!”
他不知道贵人到底想从他们口里得一个什么样的答案,但至少他前面的回答是让贵人不满意的。他绞尽脑汁,把玉山的事捅得一干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