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妫容把这一幕收入眼底,莫名蹙了下眉。
一息后,他转开眼神,故作耐心地在旁边坐下等着,但没想到足足等了两盏茶功夫。
看到昭懿总算穿上绣鞋,他不耐烦阴着脸赶人,“你退下。”
南琴闻言却是看向昭懿。
昭懿哪里不知道身旁的这位主已经濒临发火了,他向来没什么耐心。她安抚性地对南琴笑了一下,“不需要你守夜,好好休息。”
南琴似乎并没有被安抚到,可是吩咐不能不听,她慢慢退出房间。走出房门没多久,她就自行回过头,死死盯着映在窗户上的人影。
影子越贴越近,最后相叠坐在了一起。
次日清晓,华妫容倏地睁开眼,极其不悦地盯着掀开床帐的宫女。
南琴顶着一张死人脸模样,不知痛痒地说:“驸马,您该离开公主闺房了。大昭礼诏,驸马虽是公主夫婿,但也应遵从礼节。一日和公主共处不得超过五个时辰,免损了公主凤体。况且公主有孕在身,驸马更应体恤公主,不得使公主劳累。”
言罢,她往侧边让开位置,“请驸马离开。”
话里话外,仿佛他是勾坏公主身子的狐媚子。
至于公主本人,她还没醒,窝在华妫容怀里睡得香甜,丝毫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