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是啊!”
……
现场的僧人,被影隐这一煽动,几乎都产生了同感。
影隐又煽动说,“佛教戒律中,出家人见到帝王都不用下拜。今后,我们遇到张少飞怎么办?光头的给长头发的下跪!天哪,这个笑话闹太大了!”
众人议论纷纷,大都对长老将衣钵传授给一个山野小子阿能张少飞而愤愤不平。
……
惠明终于忍不住了,只见他咆吼着说:“你们在这里发牢骚有什么用?现在需要的是行动!他张少飞走了,咱们不会去将他追回来?走,去追那狗东西,把衣钵抢回来,送给法如二师兄。”
一个年青僧人说:“对,只有法如二师兄才有资格当咱们的宗师!”
影隐一听,恶狠狠地瞪了那个僧人一眼:“你在乱嚷乱喊什么!当务之急,追阿能去!走哇,快呀!再晚他就跑远啦……”
“站住!”突然,玄赜一声大喊,“你们在寺院里这样大喊大叫,乱纷纷的成何体统!长老将衣钵传给张少飞,一定有他老人家的道理。所以……”
未等他说完,影隐抢着插话说:“长老也是人,难免有犯糊涂的时候。再说,那个张少飞会妖法。一定是他用妖法迷惑了长老,将衣钵给骗走了。”
“是啊,是啊!”惠明深有感触地说道:“我用香板打他,他竟然能呼呼大睡,真够邪乎的!”
“可是……”玄赜的话语再次被影隐打断了。
“大家想一想,张少飞若是光明正大地得到了长老的衣钵传承,应该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啊!他岂能半夜三更偷偷溜走?由此可见,他一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,所以不敢与我们众人面对面。”影隐一煽再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