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席宴无从可辩。
刚刚他只是心中不快,所以故意挑刺,但是要给出切实可行的改动方针,对他来说也是困难,他方才根本就没好好听完她那几个方案。
席宴抿了抿,冷脸离去。
同事们都朝沈鸢投去佩服的目光,太勇了,连总裁都被怼闭嘴了。
然而从沈鸢的角度来看,她却不怎么惧怕席宴。
刚刚那事她是占理的一方,就算席宴真有意见,她也有办法稳赢。
沈鸢简单收拾了一下做ppt的汇报文件,走了出去。
这时候她才发现,司吟好像一直没来上班,她的工位上空空如也,本来还以为只是迟到了会儿,可现在都快十点了,再不来,会不会出什么事了。
沈鸢有点担心地去询问席宴。
席宴见她过来,挑了挑眉:“怎么,是来向我认错的?”
沈鸢不苟言笑:“我是想问司吟今天怎么没上班,是有事请假了吗?”
席宴在听到“司吟”两个字时,很是不悦地起身:“你关心的人可真多。”
沈鸢只当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,追问:“她到底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”席宴一副无可奉告的态度,懒洋洋望她,“你这么关心,怎么不自己去问,找我做什么。”
席宴谢客的态度很明显,沈鸢也不想再跟他聊下去,干脆直接离开,去楼梯间打电话给司吟。
但奇怪的是,电话打了四五通,都没有打通。
无奈,沈鸢只得作罢,继续去赶最后一个策划案。
她一进入工作状态,常常是百分百的投入,不知不觉中,窗外的天色渐渐按下去,夜晚的各色霓虹和街灯亮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