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说话就是承认了,其实此诗出自轩墨诗选,乃轩墨先生所作,他抄袭。”艳儿继续说,指了指崔少爷,“你说是与不是?”
“这”崔少爷眼神躲闪着,下一刻却义正辞严地回应,“是又如何?你可别忘了你没有规定一定要自己作,你所定乃凭借诗通过第一关,我这不是凭借诗来通关吗?”
艳儿一听怔了怔,的确,这三关她并没有设其他限制,更别说诗必须要自己作,没有规定,那崔少爷剽窃别人的诗也可通关。
“哈哈!没有话说了吧!”看到艳儿这个表情,崔少爷满脸欢喜,“儒老,还望快快宣布,第一关我过了。”
儒老摇头,事先没有规定好就够不上使诈,此关理应过关,正要宣布,却迎来艳儿的反驳:“不,你还未过,此关乃你需通过我的考验,如我所作之诗甚于你,你照样通不过。”
大家听之在理,却有人笑出声。
此诗乃轩墨先生所作,如此大家之作又有何人能甚之?即使艳儿乃东海才女也是一样。
郡守听之怒了,又是一拍案台站了起来,指着郡丞说:“你出尔反尔,可知后果?”这是无形中威胁,立时让郡丞缩了缩。
连忙附和道:“是极是极,不知郡守认为如何?”
郡守得逞一笑,道:“正如艳儿所说,她所作之诗必须要胜之我儿所作,否则便是败,我儿通关。”
这话还有另一层意思,即使平手也是崔少爷胜出,这有失公平,但郡丞那敢反驳,只得眼神示意女儿。
艳儿暗暗怒了一眼父亲,却也怪自己的话说得不够贴切,一时后悔不已。
即使她乃才女,却也没有把握胜之崔少爷那首诗,实在那首诗乃轩墨先生所作,她又如何能胜之?螳螂挡臂罢了。
除非轩墨本人前来,否则绝无人能比之。
“艳儿,你还是认输,让我通关吧!你虽有才情,可又如何能及轩墨大家,不要浪费时间了。”崔少爷揶揄着,似乎已经吃定了艳儿。
艳儿的眉头皱了起来,正如崔少爷所说,如按其诗情,绝不可能胜之,即使神仙附身也不行。
轩墨诗选里还有不少的诗,如念出一首恐怕也是旗鼓相当,很难胜之,怎么办?她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。
正当一筹莫展之际,突然心头一动,昨夜情景浮上心头。
那酒,那人,那衷情,似乎生了根般扎进她的脑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