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禁端起案几上早已准备好的美酒一饮而尽,‘酒入愁肠愁更愁’,此刻她是愁的,这么一代入情景,立时有种豁然开朗感觉。
但还不够,第二爵下肚,不胜酒力的她强行灌入二爵,脸红了,人超脱了,连动作都变得离奇了起来。
“艳儿,你在作甚?输便输了,不可有失礼仪。”郡丞见之一急,连忙劝说。
其他人却没有这样的口气,特别是崔少爷所带来的人中就有有学识的人,不免心生讽刺:“痴哉!”
艳儿不管不顾,尽情地融入自己,最终脱口而出:“把酒欢歌何时有,人笑我痴我偏痴,莫道有酒终需醉,酒入愁肠愁更愁。”
啊!
此诗出,无人不震惊,咂舌不已!
特别是在如此情景下,饮酒、痴言、对众人的评价毫不在乎,愁当中有愁。
这一切是多么应景。
从诗的意境来看,和崔少爷之诗相差无几,但崔少爷之诗只是应了当下之境,还是强行加上去的,有做作之嫌,但艳儿的完全不同,她完全入境而作之。
而且此诗好像从未听过,对,就是没有听过。
“把酒欢歌何时有,人笑我痴我偏痴,莫道有酒终需醉,酒入愁肠愁更愁.妙哉,特别是‘酒入愁肠愁更愁’,正合老朽意,哈哈!我道轩墨乃大家,此女也不凡。”
“妙极,我宣布,此诗胜于彼诗,崔少爷无法通关。”
儒老被此诗所动,竟站了起来激动地宣布。
一众人点头,实在这诗也将他们征服了,绝对是佳作,当然也有不服者,自然是崔少爷,但儒老都宣布了,他还能反驳吗?
遂不忿地说:“哼!无法通关又如何,还有两关,我必胜之,请开始第二关吧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