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车到了附近,顺着地址找过去,那里是城中村一间平房,有个门牌号,很破。
因为怕被人看到,我穿了一黑衣,带了帽子和口罩做掩护。
“吱呀.....”
木门没锁,我推门进到屋里。
屋里很黑很潮,有股怪味。
“啪塔。”我摸到墙上开关,开了灯。
小屋有了亮光,我看到了。
破床上躺着名奄奄一息老人,老人衣服单薄,脸上血迹干了,眼睛被打肿了,还在流脓水,老人额头全是密密麻麻的烟头烫伤,右臂看起来骨折了,左手小拇指也被切掉了,用塑料袋裹着。
兴爷......
是王兴贵.....
他还在努力喘气,因为眼睛看不见了,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动静,脖子轻微动了动。
闭上眼,我有点不敢看老人现在的样子。
田三久把人打成了这样,故意留一口气,然后让我来,就是想看我怎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