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头应该猜到了,但他默许了。
破床上,兴爷张了张嘴,说不出话来,他的状况显然是近气多出气少。
我深呼吸一口气,转身出了小屋。
一个半小时后,我在次来到小屋关上了门。
用矿泉水冲了咖啡粉,搅拌均匀。
“兴爷,来,喝点水。”
我用瓶子喂了他两口咖啡。
兴爷喝了两口,躺在破床上呼吸逐渐平缓,他慢慢闭上眼睛,睡着了。
我就在他身旁看着。
兴爷好像做梦了,他突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。
我猜他的梦应该是这样的。
是在秋天,一大片棉花地上,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孩坐在拖拉机上,周围到处都是采好的棉花,洁白的棉花团被风吹起来,落到了女孩头发上。
兴爷帮女孩摘下来棉花,一脸笑容的说:“小琴啊,你看看,这棉花都沾到头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