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陛下准许吴王就藩!”众人纷纷跪地。
更有甚者说削吴王为庶民这样的话。
朱远章头都大了。
这件事,说起来,就是要账的小事。
关键牵扯到了大孙,所以这些人才会借机发飙。
“行了,都别嚎了!”朱远章拍了拍案牍,“在大学堂设赌这件事,本意也是劝导那些学子向善。
欠账还钱,天经地义,白纸黑字写的一清二楚,难道你们耍赖不成?
咱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言而无信之辈。
大学堂里培养的可都是大业的未来,难道你们希望咱培养出一群言而无信的小人?”
众人愣了愣,还不等开口,朱远章又道:“这些收上来的银子,咱不要。
大孙,你拿着这些银子去赈济灾民,就以你自己的名义。”
朱英雄挣开朱钧,连忙跪地,“是,皇爷爷!”
说着,他拉了拉朱钧,示意他跪下。
朱钧神情惊疑不定,这不对啊。
老朱怎么如此和颜悦色,半点没有罚他的意思。
“至于老六,拉着咱大孙去收账,的确糊涂,枉为长辈,就罚你帮大孙赈济灾民,再罚抄十遍太祖训。
少一个字,咱抽死你!”朱远章冷声道。
朱钧愣了愣,“就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