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吻从唇上落至下颌,而后落在后颈反复啃吮,之后每落一处,都带着轻轻地啃咬,宋青柚白皙的肌肤上绽开如花朵般的红晕。
傅闻州伏在她脖颈,呼吸声渐乱,嗓音沉哑,像是在极力压抑什么:“姐姐,我爱你,我好爱你……”
宋青柚耳垂湿热,闷哼了一声。
傅闻州终于隐忍不住,单手握住修长白嫩的脖颈,弯腰重新吻上她的唇,凶猛而放肆,然后逐渐过分。
一吻结束,两个人都气喘吁吁。
宋青柚险些喘不过气来,傅闻州刚松开手,她就连声咳了起来。
傅闻州顿时被吓得不轻,慌忙就去找药和温水,等宋青柚把药吃了缓过来一些,他懊恼地看着她:“我以后会注意。”
宋青柚又咳了两下,看到男人黑沉沉的一张俊脸,忍俊不禁:“是我身体不好,你自责干什么。”
要自责也是她该自责啊。
这副病弱的身体不仅连长时间亲吻都做不到,就连做那事,都得傅闻州放慢节奏,深怕伤了她。
在这方面,其实他已经做的很好了。
是她自己的身体不争气。
傅闻州沉着脸,默不作声的把人抱去床上,从身后拥抱着她。
一直等到怀里的人呼吸均匀后,他才缓缓起身,走到客厅阳台。
一束月光透过旁边的树影漏进来,描绘着他的面部轮廓,傅闻州摸出一根烟缓缓点燃,细白的烟雾从他两片薄薄的唇瓣间徐徐溢出,抬手拨了个电话。
顾白刚躺下,就接到了傅闻州的电话,语气透着无奈:“祖宗,这大晚上的你扰人清梦缺不缺德啊。”
傅闻州脸上没什么表情,语气冷漠:“云方大师找的怎么样了。”
顾白一楞,“没找着,黑市里都没他的消息。”
傅闻州沉着脸:“都什么年代了,找个活人有他妈这么难?”
顾白点了根烟:“你说的容易,世界这么大,上哪儿找去?再说了,云方大师都消失多久了,是死是活都不知道,说不定……”
说不定什么,他没敢继续往下说。
顾白连黑市的人脉都用上了,依然找不到云方,这要是个活人,怎么着这么长时间过去也应该有点消息了。
傅闻州一手夹着烟,在阳台的暖灯下,眼前高楼耸立,万家灯火通明。他黑发被冷风吹起,露出光洁的额头,衣服被灌满寒风。
夜幕下,他缓缓掐灭烟蒂,“继续找,找到为止。”
电话挂断,他又在冷风中伫立很久,直到身上的烟味散尽,他才折回屋里,拥着宋青柚缓缓闭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