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他的身边就多了些其他的声音。有其他的心腹认同他大胆一点的动作,“殿下是储君,是太子,是陛下的儿子,而不是随太傅的掌中之物。”
“臣冒死说一句,随太傅管得太多了,虽说也是为了殿下好,可到底您是主他是仆,如今世人只知道随伯英,哪里知道您?”
“小随大人倒是做事大胆,可他是随太傅的儿子,即便跟您亲如兄弟,可父亲就是父亲,哪里能反抗?”
“殿下,您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这么回事?您就想,小随大人是打心眼里听您的还是听太傅的?听您的,是主大于父,听太傅的,是父大于主……”
太子记得自己当时脸色很不好,因为他知道,兰时应该会听太傅的。
“殿下,陛下其实也不喜欢您跟太傅太过于亲近。您想,自己的儿子,好生生的,总是听别人的话,他会心里舒坦吗?陛下总是想看见您自己拿主意的。”
太子就想这个人说得很对。且句句说到了要害上面。
当时他还轻狂得很,也觉得自己该要离开太傅立起来了,太傅和兰时一起离开京都去蓟州的时候他还偷偷欢喜,觉得真是老天给了他机会,正好让他大展手脚,结果一步棋走错,满盘皆输,连累了两人性命。
太子妃便见他又开始哭了,倒是也不好继续戳他的心,只道:“不论过程如何,总是陛下有心要收拾随家了,所以当时才会借着不雨老大人的手除去了随家。”
“而今……寿客,你觉得陛下是想要借着不雨川老大人的手除去谁呢?”
不好意思这两天有点忙,一更。
二更继续写,你们明天早上起来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