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衡月一愣,再看余御医,虽然身形颀长相貌英俊,但因她平日所见男子不是上官征便是上官彻,还未察觉到余御医的出彩。
“自然不是世家女啦……”静嫔只得又解释了一句。
衡月明白过来,那些gāo • guān家的女儿或许看不上一个御医,但官职低一些的,估计还觉得高攀。
毕竟是伺候在皇上身边的人,也算颇得圣心。
“余御医还未娶妻?”衡月倒是不知了,余御医瞧着也二十的人了。
静嫔点头,笑道:“看来娘娘不太打听外面的事情呢,日后有时间,嫔妾来与娘娘说说话。”
“那太好了,我正愁什么都不知道呢!”衡月笑道。
那边余御医已经给李才人诊完脉,起身回禀衡月道:“这位娘娘嗓子有伤,一直未好,如今要治只怕要艰难些。”
“能治?能治就好!”衡月马上拍板,“会多艰难?”
“不瞒月妃娘娘,这位娘娘嗓子伤情在内不在外,若想要治,需得先伤再治,恐要吃些苦头。”余御医答道。
衡月微微蹙眉,却听李才人怯怯却急切的开口道:“我、嫔妾想治!”
她迫不及待起身,对着衡月跪下,用那把沙哑的嗓音道:“吃什么苦头嫔妾都不怕,嫔妾、嫔妾想治!”
“那便治!”衡月拍板,又对余御医温和道,“还是要劳烦余御医了。”
“娘娘客气,那臣先给这位娘娘开个药方,用上三日,再来复诊。”余御医说道,“期间或许会觉得嗓子疼,不必担心。”
“多谢余御医,”李才人哑声道,又对着衡月和静嫔磕头,“多谢月妃娘娘,多谢静嫔娘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