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共大概需要多久能治好呀?”衡月问道。
余御医沉吟片刻:“至少也得半个多月。”
“行,那劳烦您。”衡月说着,对着绿柳使了个眼色。
绿柳心领神会,揣了个荷包便跟着出去送余御医了。
刚才当着人的面还要小声说,这会儿人走了,静嫔便开始八卦起来。
“嫔妾还未进宫便听说,这京中男儿,最受闺秀欢迎的便是靖王和余御医。”静嫔半掩着口,小声说道,“当然,肖想靖王的还是多一些。”
“靖王,也还未娶妻么?”衡月还真不知道。
静嫔自是比她了解的:“靖王如今是唯一在京中的王爷,婚事轻不得重不得,他自己又一直推脱……”
衡月恍然点头。
那上官征定是乐见其成了,毕竟若上官彻娶一个太差的王妃显得像是他虐待弟弟,但是娶一个身家太好的王妃,也定不是他乐意见到的。
一瞬间,衡月心中划过些什么,但她没抓住那种感觉,只蹙了蹙眉。
“再说这位余御医,据说幼时定过一门亲,但不知为何没能成,他却痴情的很,一直不肯再相看其他女子……”静嫔继续小声说道。
衡月思路被打断,微微侧头看她,忍不住便想笑。
这位静嫔,看起来文文静静的,但一开口全是八卦,实在是有种反差的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