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走,樵夫也说了句“得罪不起”,随后对温澜道:“二爷,早先我猎了两只虎,虎皮都很不错,按你的吩咐我都收拾赶紧了,改日我再带着它们登门拜访。”
温澜点头。
等跛子和樵夫一走,其他人也知道该温家人自己处理家事了,便都去忙活了。
门口安静下来后,温父才气急败坏地骂道:“老二,你是要气死我不成?你看看你结交的都是一些什么朋友,粗鲁庸俗,刁钻刻薄,简直就没一个好东西,你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你见过有勾结外人欺辱自家兄长的人吗?”
温澜漫不经心地笑着,“您怎么知道我没见过呢?”
温父一噎,“果然物以类聚……”
“我不仅见过这样行径的人,我还见过一个被家人当作牛马欺辱了多年,最后幡然醒悟杀了全家恶人的勇士,您老可想要认识一下他?”
温澜话落,温父脸皮狠狠地抽了一下。
杀了全家?
这还勇士?
被当牛做马怎么了,能为家里奉献那是你的荣幸,如果你是个废物,那家人还靠不上你呢!
这话憋在温父的心理,让他十分难受。
但他还没忘记温澜最后一句,介绍一个shā • rén犯给他认识,难道这shā • rén犯就在这里?
温父想问又不敢问,温潭不知想到什么脸都已经白了。
偏偏锦晏对此很感兴趣,“爹爹,此人是谁?”
温澜骄傲的看了眼没被吓到还一脸兴奋的女儿,指着身后一人道:“就是他,张麟。”
锦晏立即好奇地看了过去,只见一个身形十分清瘦看起来也很沉默的男人站在那里。
“他好冷酷。”锦晏客观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