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父立即瞪了锦晏一眼,“没大没小,不知道天高地厚!这里有你说话的份?”
没看那是shā • rén狂魔,万一本性暴怒把他们害了怎么办?
锦晏并不怕温父,但还是假装害怕地往温澜身边缩了一下,一边委屈的告状,“爹爹,爷爷先前还骂我牙尖嘴利,说要让我永远说不出话呢。”
温澜没发火,那彪形大汉就发飙了,“奶奶的,小侄女长得这么漂亮,竟然有人能对她说出这么残忍的话,大哥,就一句话的事,您吩咐,我立马让那老头也说不出话!”
说着他直接转动刀疤,刀锋闪烁的光芒差点将温父的眼睛刺瞎。
“放肆!”
温父用软弱发颤的语气说着毫无威慑力的话,双腿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打颤了。
他看着玩转刀把的大汉,再看那形销骨立沉默不语却杀了诸多人的男人,恐惧的目光逐渐落到了温澜身上。
一个shā • rén犯,一个看起来像山匪一样的大汉,身后那些马匹和货物,老二到底是如何收服了这些人,又如何赚了那么多银子的?
连shā • rén犯都拜在老二手下,那老二手里……
温父不敢置信的看着温澜。
温澜冷漠的回看他。
看着温澜平静如水的双眼,温父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温澜五岁那年,宁县大旱闹饥荒,所有的树叶杂草但凡能吃的都叫人吃光了,连山里的野物都恶的下山觅食了。
他们饿的奄奄一息的时候,远处出现了一只觅食的狼。
他们被一只恶到了极致的狼盯上了。
谁都想吃肉,谁都不想被吃,但谁都怕得要死。
同行那么多人都不敢上前去。